“我知道,我们两家都不容易,说惨也惨,外公外婆也惨遭轰炸。我俩应该相依为命才是。从小你我就不分彼此,如今,我们应该象以前一样。我的就是你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涂国强不由动情地说。 吴宗宪也十分感动,他没想到涂国强对他依然如故,如果他不迷糊多好啊!越是这样,吴宗宪越坚定了要把涂国强从那种深渊中解救出来。 他无不感谢地对涂国强说:“谢谢表弟还这样看待我们的情谊,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我能为你做到的,也会赴汤蹈火。” “走,去我公司里转转。以后你就得在这里干活了,先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,我们再议。”涂国强说着便起身,准备向外走去。 吴宗宪也满口答应,便跟在涂国强的身后向外走去。 他们一处一处地走着,看着,涂国强给吴宗宪讲解着。哪里是办公区,哪里是生产区,哪里是生活区,分得井井有条。 在生活区,一栋栋员工宿舍配置整齐,干净,员工餐厅明亮,洁净,生活相当不错。办公区也十分安静,除了接听电话的声音,没有别的杂音。大家都认真地做着各自的工作,在走廊外面,从透明的窗口可以看到他们办公的认真状态。 涂国强告诉吴宗宪,这办公的职员有的是日本人,有的是韩国人,大多是中国人,但都是些精英。他们的客户遍布世界各地,东南亚,欧洲,非洲,东亚,中东都有,美国的也有。 有许多客户都是祖父与父亲他们留下来的,自己也开拓了一些市场。总之目前的生意还是很好的。员工的福利也在海安城屈指可数,所以员工相对稳定,大家都为能在嘉祥公司工作为自豪。 涂国强还告诉吴宗宪,工厂纪律也很严格,厂纪厂规除他以外所有人都一视同仁,人人平等。 他还对吴宗宪说:“你学的专业又是国际贸易和经营管理,对人力资源管理也有涉及,可谓全才,在我这里大有用场,很有用武之地。” “我只不过是学了点理论知识,实践经验哪有你那么丰富呢?以后还得多向你学习,向你请教。”吴宗宪谦虚地说。 “不要谦虚了,再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了。很多东西我还要跟你学习,我就是书读的少,如果继续留学的话,可能会有所不同,企业可能还要好。只可惜我学业无成。”涂国强不无遗憾地说。 “你知道,我去日本留学时还小,几年光阴几乎是虚度的。途中父母担心我的安危,时不时又叫我回国,我便又回到他们身边,学业没什么长进。”涂国强在回忆自己那段最痛苦的日子。 “后来你也知道,你在日本留学那时,家里又出了那么大的事。本是在家休假,发生这样的事后,我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学业呢!后来就没有回去,现在连个毕业证都没有。”涂国强面无表情地说着,他最不想回忆的就是这段时光。 “你还是有所建树,不必自谦与自责。民族工业的兴旺,还得靠你这样的实业家。像我这样空有一腔热血与才学,这么多年又做了啥呢?一无所获。国将灭亡,还谈什么实业救国?”吴宗宪又劝慰着涂国强,也感慨自己一事无成。 说着便来到了生产区。 他们并未进入车间里面,为的是怕影响工人的生产,只是在外面透过玻璃窗口观看。 一眼看去,生产车间的生产秩序井然有至,各个岗位标识清楚;各个区划也清楚明了;物质摆放,物品归位也做得非常好。从行家来说,车间“五s”非常地好,这是日本工厂最为标志性的特点。 看到这一些,吴宗宪地夸张地对涂国强说:“你还说没学到东西,从你这车间的生产状况来看,你还是学到了日本工厂管理的真谛呢!你看这‘五s’弄得,可以说,我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