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猎狐小组”的人刚刚离去,突然又有位“猎人”闯了进来,神色有点慌张。洪震天见状,知道又发生什么紧急状况,不由急切地问:“何事这么慌张?” 这时“猎人”禀报:就在两个时辰以前,学校附近的面摊前发生了一场枪战。现已查明,‘弓长’身负重伤,住进市府医院...... 见“猎人”情急话快,洪震天要其慢慢说来,不要紧张。 “猎人”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作了汇报。 约莫晚上九点多钟,侯老头的面摊前生意还很兴隆。许多夜班的搬运工,还在那儿吃着侯老头做的面食,许多附近上夜班的人员也在那里吃着宵夜。候老头十分地忙碌,还得与吃面的人相互交谈。 这时,一个中年人也来到了面摊处,要了一碗面,也坐那儿静候。这个中年人他们曾在“香醉茗”见过他,就是那个共产党投诚人员,外号叫“弓长”的人。 “弓长”也参与他们的交谈,天南地北,家长里短地聊着,还不时地说上几句他们不太明白的话语。其他人员都觉得这个人有点怪怪的,让人不解。 他们不时地打量着这个“弓长”,只觉得此人口音是外地的,可也夹杂着几句海安城的本地话。面容憔悴,行动也不很利索,可又侃侃而谈,乐此不疲。 众人也没在意,只管埋头吃自己的面,偶尔答应一两句,参与大家的闲谈。吃面的人吃了面之后,陆续地散了,摊上只剩几个吃面的人。侯老头也没有那么忙碌,便慢慢地往家里搬着东西,准备收摊打烊。 这时,一辆警车开来,车上下来三个人,穿着便衣,径直走向面摊。他们不知说了句什么,旁人都抬头张望,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们,没有回答。因为他们也不明白,这些人究竟说了些什么。 只有正在慢吞吞吃面的“弓长”答着话,一连几句,对答如流,似乎与来人早就相识似的。 “弓长”极及兴奋,两眼冒光,满脸笑容,像是见着久别之后的亲人一样。他正要起身握住来人的双手,却怎料来的三人顿时从腰间掏出枪来,一顿乱射,射向“弓长”。怎赖“弓长”被这突然的枪击倒在地上,身上血流如注。 吃面的两人吓得惊呼一声,便四下散去,躲在屋后不敢出来。 见“弓长”倒在血泊中,来人便迅速跑向警车。还未行至车前,黑暗里也窜出几个人影,拿枪向那三人射击,顿时枪声大作。 恰好,侯老头这时听到枪声,赶紧从屋里出来,察看究竟是怎么回事。不料,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左臂,顿时流出血来,他赶紧握住手臂躲在一傍。 只见警车上下来的人,一边还击,一边上车。于是车子飞快地奔弛而去,很快消失在黑暗中。此时,另一批人赶紧回来,冲着侯老头大喊:“哪里有电话?” 侯老头用手指了指屋后墙上回答:“那里有一部电话。” 一人飞快地跑向电话处,拨通了电话。另几个人扶起倒在地上的“弓长”,见其身上冒着血泡,胸部似乎还轻微地起伏,便赶紧为其压住伤口,为其止血。 “弓长”似乎也想挣扎着说些什么,语气低微,吞吞吐吐,听不清楚。此人又将耳朵贴近他的唇边,可是“弓长”又昏迷了过去。 这时救护车赶到,他们便把“弓长”迅速拉走,也未过问侯老头的伤势怎样,匆忙离去。 刚才躲在屋后的两人走了出来,见侯老头受伤,便劝其赶紧去医院看看,侯老头仔细看了一下伤口,见只伤了一点皮,便说无妨。两人又帮助侯老头收拾摊子,走回屋内。 两人就是附近的街坊,四十多岁,只因家贫,尚未婚娶,又无别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