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子鸽肩膀上挎着一个包袱,里面装着一件崭新的旗袍。她开了门看见小熊立在那里,总觉得缺点什么,便又返回屋里拿出一顶礼帽,递给小熊,要其也戴在头上。 小熊问是否开车前行,黄子鸽说还是坐黄包车方便,于是他们便趁着夜色出发。 在一个电话亭旁,黄子鸽说进去打个电话,小熊便在外面等候。 黄子鸽拨通了电话:“王女士吗?我是鸽子呀,去姚小姐那里打牌吧。现在就去吧,我已经从家里走了。好的,好的。”说完又放下电话。她又如法炮制地打了三个电话,又是约人打牌,同样的地点。 从电话亭出来之后,黄子鸽又叫了一辆黄包车,要小熊也坐上去,可是小熊死活不愿跟黄子鸽坐一辆黄包车,说自己走路无妨,可以跟上。黄子鸽说路途较远,还是坐车前往。 小熊哪敢,只说自己体力好,十多公里的路,一路小跑都不在话下。这一天呆在学校,只在校内的操场跑步,都快转晕了,正好跑跑也活动一下。 黄子鸽见小熊执著地坚持,也就罢了,只吩咐车夫慢跑,不必赶时间,便一路前行。小熊也一路慢跑跟随傍边,觉得也很轻松。 街上行人正多,人们都在逛着夜市,三三两两,这家店铺进,那家店铺出,东挑挑,西捡捡,乐此不疲。 黄子鸽却很少出来逛街,也从未要求洪震天跟她出来买过东西,她只是呆在学校里不知在做些什么,帮里的人除了几个恃卫以外,也很少有人来过学校,来了也只是一会儿功夫,来了又走了。谁都不知道,黄子鸽却还有打牌的爱好,今晚她可是约了人去打牌。 行至那个布匹店里,老板热情地接代了黄子鸽,便引黄子鸽进里屋。黄子鸽进里屋前招呼小熊就在外面等侯,小熊点头答应。伙几又给小熊端来一壶热茶,以及许些瓜果,招呼着小熊用茶。小熊也客气地回谢。 这个布行便是上次黄子鸽来的那家布匹店,一日前才改换招牌,改为“佛佗布行”,不知何意。 在“佛佗布行”的隔壁,是家大院,大约半年都未有人居住,以前居住里面的是一个银行顾员,两口子四十多岁,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,听说半年前一家去美国探亲,如今还未归来。 再过去一家,住着的是本城居民。一家人靠制作豆腐过生,以前常常挑着一担豆腐走家串户地叫卖,后来生意有所起色,就在外面租了间铺门开起了豆腐店。家里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,一双约有七八岁的男孩。 这时,隔壁大院响起了敲门声,“砰砰,砰砰砰”。 卖豆腐家的老人以为是自家儿子回家,便开门相迎。打开门一看,见没有人,便左右看了看,见隔壁大院家有人敲门,正要开口告诉那人,那家院中的人好久不在家了,话未出口,恰好,那家大院的门开了,敲门的人便迈了进去。 此人约莫四十来岁,穿一身黑色衣服,身着打扮显得精明强干。 老人顿觉怪异,隔壁大院的主人何时又回来了呢?近日似乎也不见有人进出啊!带着疑问,老人随即关了门进到里屋。 十分钟不到,似乎又想起了敲门声,老人耳背,以为这次是儿子他们回来了,便又去开门。又未见到儿子,他依然左右看看,还是隔壁大院有人敲门。 老人又无奈地摇摇头,关上了门。他左思右想不明事理,感觉今晚非常奇怪,这隔壁大院的人怎么悄悄地回来了呢,无半点声息?如果没回,这些人又是哪里的呢? 后来一连响了两起敲门声,老人便再也不出去了,他知道,如果是自家儿子回来,定会叫喊。 他跟老伴说起此事,起初老伴也感到惊讶,但事后一想,别人家的事,他们怎弄得清楚,莫管闲事为好。 老人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闹钟,才晚上七点钟,儿子回家,还得一个时辰以上,起早摸黑,辛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