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身上搜索着,没发现任何东西,只看见他们的衣服第一粒布扣是个大大的蝴蝶结,便一把拨了下来放进口袋里。他站起身向汽车跑去,并命令恃卫迅速上车离开,汽车便飞一般地朝前奔驰。 牛头岭安静了下来,只见一道亮光急速前行,就象是一只受惊吓的猎犬没命地向家跑去。 车到了龙蚁帮总馆,李大安来不及洗涤便令钟天翼与其一同进了会客厅。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。 “谁要害我?”李大安问钟天翼,表情十分愤怒。 “现在还不好说。”钟天翼回答,“你看这个蝴蝶结。”钟天翼把蝴蝶结递给李大安看。 “这不是洪门帮的吗?”李大安接过蝴蝶结抬头问钟天翼。 “是呀!”钟天翼答道,“可根据我们搜集到的情报分析,洪门帮对我们下手,还没有这么快。” “何由见得?” “你看,昨晚在洪门帮总馆进去的人没有陈子善和许宏斌,少主也没有回来,按理说他们还没准备好对我们动手,再一个没有理由啊。” 听到钟天翼这样分析,李大安也觉得很有道理,但今晚对我们大打出手的又是谁呢?这个在暗处对我们施坏的人,我们可是防不胜防。 李大安还是不放心:“那蝴蝶结又说明什么?” “是啊,我也觉得此事怪异。”钟天翼也感到费解。 他接着分析说:“洪门帮私下的人是不敢擅自行动的,而别的帮与自己帮又素无恩怨。青松帮想独吞西城荒地,也是不可能的事。” “青松帮为什么不敢?”李大安继续问。 “一是他们难以独自在洪门帮身上占据上风,凭罗佐佑的性格与为人,也不会去冒这个险。他如果这样做,既抗不住洪门帮,又得罪了我们,难道他就不怕我们跟洪门帮联合起来一道对乎他?”钟天翼回答。 “这样说来,其他小帮不足一提,而黑巾帮也难以匹敌我们啊!只有洪门帮有最大嫌疑,宁可信其是,不可信其否。”李大安肯定地说。 “查出陈子善去哪里了没?”李大安问钟天翼。 “没有。”钟天翼说道,“他出去后一直未见回来。” “陈子善特立独行,跟随洪震天学得一手易容术,我们要多加小心,密切监视洪门帮总馆,哪怕一只苍蝇飞过都不要放过,这样,我们还发现不了陈子善的蛛丝马迹吗?”李大安吩咐钟天翼。 “大哥放心,我已增派了暗哨,洪门帮有任何风吹草动,他们都会立马来报。你看不早了,大哥是否先用晚餐?”钟天翼见李大安现出疲惫的形态,便劝李大安吃晚餐。 李大安留钟天翼一起用餐。 钟天翼叫人安排饭菜,便随李大安去了餐厅。 他们一边吃着饭,一边议着事。只见李大安时而做着手势,时而立起身来,还有点惊魂未定,而钟天翼时而放下筷子看着李大安,时而不停地点着头。 这时,一个恃卫进来报告:洪门帮陈子善回到了洪门帮总馆。 李大安突然站起身:“你看,陈子善现身了。”接着他又对钟天翼说,“你去安排一下。” 钟天翼起身走了。 李大安也在房间里来回走着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他难以预料将要发生什么,近来发生的许多事情,让他疲于应乎。他的对手太强大了。 李大安一直在想,今天袭击他的是不是洪门帮,洪门帮为何要这样做,要与他龙蚁帮明着干,这可能还不是洪门帮的作为,何况他们目前还没有什么事情,到非要摊牌的时候。那么明显的蝴蝶结留在现场,洪门帮也不会蠢到那个程度。 洪门帮种种迹象表明,其有什么大事发生,不然他们各门门主也不会鬼鬼祟祟进出总馆,何况这陈子善也及时赶了回来,定有事情发生。 既然洪门帮自顾不瑕,那袭击自己的事,就另有其人。而这个人又是谁?李大安这时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。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