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ery你,都招架不住。”言罢,一拍手,同那两个正在敬酒的女孩道,“去给大家跳支舞,热个身。今天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哄在场各位大哥开心!大哥们开心了,才会给你们工作做!” 朋友是有备而来的,所以话一落音,包间内的灯光立马暗了下来,一首慢摇舞曲也随之放了起来,舞曲响起的瞬间,两个女孩放开男人们,同时立起,牵着手走到包间正中,随着音乐的节拍纠缠到了一起,先是轻声吟唱和摇晃,互相抚摸,后来愈贴愈紧,终于搂抱到一起互舔全身缠绵舌吻时,一包间的男人贼兴奋,纷纷低声惊呼,继而喝起彩来。 李一马伸手将孔雀蓝真丝衬衫的衣领扯开少许,再次笑了起来:“really!” 女孩两支热舞跳完,又回来殷勤劝酒,场内的氛围比之刚才就轻松热烈好多,大声说笑,一杯接一杯的灌酒。洋酒啤酒几轮下肚,李一马起身去洗手间,朋友酒也喝的急了,正好一道去办事。 事情办好,并立在洗手池前洗手时,朋友左右看看无人,正好说话,便与他暧昧低语:“jeffery,你觉得怎么样,这两个妞还不错吧,现在只是前菜,艳舞只是最基础的,大餐还在后面,具体等下你就知道了……”还要再说什么,李一马却扭头看向了背后,他的目光被背后某个踉跄而过的身影吸引了过去。 李一马匆匆擦干手,同朋友说了一声,疾步而去,于大厅喧嚷的人群中搜寻到刚刚瞥见的身影,走几步上去,在那人身后不太确定地唤道:“关平哥?” 大吧台上请来助兴的乐队正唱得地动山摇,人多,非常之吵,到处都是酒杯的碰撞声以及失控的尖笑声。李一马连唤了两声“关平哥”后,一群聚集在吧台边上大声说笑以及跟着乐队扭摆身体的男女之中,才有个身材修长,染着浅灰色头发的清瘦男人回头,一双朦胧醉眼朝李一马瞅了瞅,问出一句:“jeffery?” 李一马目光落在他搂在身畔女人腰肢上的手臂上,没有出声。叫关平的男人也察觉到李一马的目光,慢慢将搂在女伴腰肢上的手臂放了下来,顺势对李一马扬了扬手,问:“你也来喝酒?真巧。” 他旁边的女人悄声问道:“这人是谁?” 关平说:“是我太太的一个小朋友。” 李一马眼睛从这一群男女头顶掠过,最后看着关平的眼睛,问道:“成成姐也来了么?” 关平说:“她昨天刚回上海,还在倒时差。不过她这几天应该会去找你。” 李一马又将他与那个女人的脸看了一看,点了点头,没有出声,转身就走。 再回到包房时,朋友看他拉着一张脸,忙问道:“jeffery,怎么了?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不开心了?场子里有人找事还是怎么了?是谁!” 他心情已经败坏,酒不愿再喝下去,满场的朋友及女孩们打了一声招呼,讲:“我回去了。” 朋友再三挽留,未果,把他送到大门口,看他上了出租车,还在讲:“现在才八点多,这么早回家干吗?真是的,我接下来还有两个特地为你准备的节目!” 晚上差不多十一点钟的样子,团建活动结束,美男哥看看时间,不想马上回家去睡觉,一时心血来潮,就振臂一呼,说要去老板家里再喝上一轮,结果除了靳姐表示年纪大了吃不消以外,其余小年轻们都嗷嗷乱叫,一齐要去。金不换本是顺路回家的,结果下车时硬是被乌日娜她们一群半醉的男女挟裹着进了畅园。 一行二十来人浩浩荡荡跑到畅园,叫开门,一窝蜂的涌进了李一马的家。 他们来时,李一马正在家里锻炼身体,一边听《daydreamer》,一首单曲循环播放,两个小时听下来都没觉得厌。开门前他只在可视电话的屏幕里看见美男哥一个人的大脸,结果门一打开,呼啦一下子,涌进一大帮子。一帮子人看到他,齐声惊呼:“哇哦!” 把人都放进来后,他继续回健身房完成最后的锻炼。十分钟过去,他为自己设定的日常运动量完成,随手抓起一条牛仔裤套在身上,赤-裸着上身,走出健身房。 公司里这些小年轻平时就是各种无组织无纪律,一起外出,过个马路,都要美男哥在旁跟赶羊似的呵斥管束,今天酒喝了不少,跑到李一马家后,根本不听指挥,窜上窜下的欣赏李一马收藏的单车,以及房间里其他的摆设。 李一马公寓房间当初是买了上下两层,中间打通,装上楼梯,两套房设计而成的复式楼,面积差一点不到四百平,地方空而旷,摆设奇而怪,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跑上跑下,看这也稀罕,看那也新鲜。那些还有力气闹腾的,就去他健身房间内试用各种健身器材。 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