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主,“行啊,你不去?那我让人绑你过去,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。” 蒋二少懵逼了,冲着他吼了一句,“我特么是病人!” “我现在可以断定,你脑子摔坏了。” …… 蒋二少也在医院住了两天,当时无所事事,又不是断手瘸腿,三不五时来宋风晚病房串门。 你一个脑子有病的人,整天往妇科跑什么? 索性他住了两天就被蒋端砚提溜走了,当时舆论虽然被压下来,不过总有些不和谐的声音,蒋端砚干脆就以避风头为由,将他强行留在家里。 今天也是头一次出门,而且要来医院探病,自然拾掇了一番。 段林白看到他的时候,也是眉头一挑。 他们是去探病,你怎么穿得和相亲一样? * 只是来的不凑巧,病房里只有傅沉一人。 “小嫂子不在?”段林白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。 “出去遛弯了。” 傅沉余光瞥见蒋二少将自己带来的百合放入一个花瓶中,还有模有样的整理了一下花枝,方才满意的坐到一边。 几人刚随意聊了几句,病房门又被推开了。 “六爷!” 蒋二少一看到门口的男人,几乎是本能的从椅子上蹭得站了起来,而他身后紧跟着许鸢飞和许尧,手中提着甜点和花束。 “你们今天是约好了,都来得这么早?”傅沉合上电脑,“晚晚出去了,很快回来,你们随便坐。” 十方原先是蹲在门口的,瞧着这么多人过来,进来帮忙端茶倒水。 其实宋风晚住院这段时间,许如海来过两次,无非是对之前发生的事表示抱歉,送了些补品。 “晚晚今天怎么样?”许鸢飞近来状态不大好,许老至今昏迷未醒,她几乎是在医院住下了,眼尾有点红,显得非常憔悴。 “还行,明天就能出院。”傅沉声音如常,透着点寡淡。 “那就好。” “许老身体如何了?”傅沉抄起手边的佛珠,细细摩挲着。 “还是老样子,昨天夜里醒了一次,后来又昏昏沉沉睡着了。”许鸢飞声音透着些许无奈。 “听说你们家要举行一次以慈善名义的斋宴晚会?”一直没说话的段林白忽然开口。 “嗯,大伯说做慈善,给爷爷积累点福泽,希望他能早点醒过来。” 其实无非是借着老爷子的名义,再搞一次聚会而已,因为上次的晚宴因为宋风晚的事,最终不欢而散,还弄得不少人被牵累调查。 许如海回京第一场晚宴,闹成这样,肯定要找机会再办一场的,大家心底都有数。 “那天推小嫂子的凶手,警方那边没消息,你们家也没有眉目?”段林白偏头打量着许鸢飞。 “一直在查。” 这件事许鸢飞一直派人盯着,不过她精力有限,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,不可能全身心放在追查凶手的事情上。 “寒川,你那边也是没有消息?”段林白将目光投向京寒川。 京寒川没作声。 段林白耸肩,“你们两家都找不到一个人?这人怕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,在许家地盘上犯事,警察没头绪,你们也没办法,真特么能耐!” “京许两家……却找不到一个伤害小嫂子的人!” “到底是找不到,还是不想找!” “没空找凶手,有时间办晚宴,呵——也是挺逗的。” 他这话透着一丝讥诮,听得人莫名有些不舒服。 京寒川与许鸢飞皆没作声,反而是许尧先听不下去了。 他本就是个急性子,脾气特别燥。 最近家里发生了诸多事情,爷爷身体抱恙,许如海归来,又是一副逼宫的模样,他整个人神经都绷得很紧。 被他这话一点,彻底炸了! “段林白,你特么这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们不想找!” “许尧!”许鸢飞立刻拦住他,“你怎么说话的!”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