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季尧没接话,但是唇角却是微微的上扬了下。 陶笛老这么躺着觉得很不舒服,想要坐起来。 季尧将她扶起来,在她身后放了一个软枕头。 陶笛还是觉得不舒服,她撒娇,“大叔,我倚你身上呗?你胸膛给我躺躺,为你的小妻子牺牲一下呗?好不好?” 季尧没说话,她又扭动了一下身子,“这枕头真硬,都没咱家的枕头舒服。咱家枕头上面还有大叔的气息呢。” 某个高冷男人站在她边上,看着她闹腾。 看着她小眉头拧了又拧,他上前一步坐在床头位置,然后将她搂在怀里,让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。 陶笛乐了,在他怀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后,满足的扬唇。深呼吸了一次,美滋滋道,“还是我家大叔的胸膛最有安全感,躺在你怀里我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了。什么疯女人,什么尖刀都弱爆了,我都不怕了。” 季尧听到这里,心弦瞬间绷紧了几分,手臂也收紧了几分。将她更用力的搂紧在怀中,她单薄的脊背毫无空隙的贴合在他的胸膛上,他能呼吸到她发间的淡淡香气,还能感受到她?息间呼出的甜甜热气。 “大叔,以后你都会保护我的是不是?”陶笛躺在他怀中,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,感觉到自己跟他的距离真近。近到她的心跳好像已经贴合着他的心跳了,交叠成一曲美妙的旋律。 季尧点头,“嗯。” 陶笛在经受了早晨的惊险之后,这会只想安静的寻找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港湾。无疑,大叔的胸膛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。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待了一会,她突然想到了纪绍庭。 纪绍庭今天早晨就是这样用他的胸膛保护着她,对了。他还晕了过去? 想到这里,她连忙扭头问身后的男人,“纪绍庭怎么样了?他怎么样了?” 她突然紧张的语气,让季尧有些不舒服的蹙眉。 陶笛抓着他的手臂,于心不忍的问,“大叔,纪绍庭没事吧?” 季尧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臂的那只小手,还是沉默。其实。他根本不知道纪绍庭怎么样了。原因很简单,他从来不关心跟他无关的人。他这个人一贯很淡漠。 陶笛心里想,自己也晕倒了,现在也醒过来了。能说能动的,纪绍庭一个大男人也应该没问题。所以,她自动将大叔的沉默理解成了纪绍庭没什么大问题。因为大叔这个人平时话就很少,如果绍庭真的有事,他就不会沉默。 “是不是纪绍庭也没事了?他应该没事。他一个大男人身强力壮的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如是的宽慰着自己。 当然,自从她紧张的询问了纪绍庭的情况后,她就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变化。 他搂着她的手臂用力的有些僵硬,他的胸膛好像也坚硬了几分,就连病房的氛围也变得有些微妙了。 她咬唇,往男人胸膛舒服的靠去,小声的解释,“今天早晨纪绍庭为我挡了刀子,我关心一下他的死活,应该不过分吧?” 季尧不说话,手臂僵硬着。 陶笛又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蹭了蹭,“大叔,酷酷的大叔。你是不是吃醋了?你是不是在乎你的小妻子在乎的不行不行的?” 季尧一怔,吃醋? 这是一个从未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的词语,他下意识的否认。“没有!” 陶笛撅嘴,“我不信,我不信,你就是吃醋了。大叔,你吃醋了哦!!!我这么可爱,你应该紧张,应该吃醋。”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