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随意拿起一本看了起来,然后整个人就斯巴达了(⊙o⊙)! 这本书的名字叫茗香野史,虽然沈琼楼不知道谁是茗香,但写书的人跟茗香估摸着是有血海深仇,这位茗香是个书生,还是个举目无亲的孤儿,先被师傅啪啪啪,好不容易考取功名逃离了师傅,又被上司看上了继续啪啪啪,最后还被权宦看上了啪啪啪...啪啪啪是他生命的主旋律。 其中还包含了男女,女女,男男,甚至有更重口味的人.兽,各种play让人不忍直视,宋喜原来给她看的那些跟这个一比,简直可以称得上小清新。 还是那句话,古代人放荡不羁起来,就没现代人什么事儿了...以为会看个毛片瞅个□□了不起?古代人用行动呵呵了她一脸。 她在后头呆的时间太长,殷卓雍不由得探头来瞧了瞧,也是一脸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表情,顿了半晌才缓缓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...乖乖喜欢这样的。” 他想到自己送她的避火图,缓缓地叹了口气:“是我想的太少了。” 沈琼楼:“...”卧槽不是你想的这样,你听我解释啊王爷! 她正在担心自己在殷卓雍心里纯洁和谐的形象会不会被破坏,殷卓雍已经掏钱买下了这本,轻轻巧巧塞在袖子里:“咱们回去慢慢研究。” 沈琼楼:“...”总感觉她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事,万一给殷卓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放出了他心中潜藏已久的洪荒野兽... 她越脑补越是心惊肉跳,只想把新世界的大门给一把火烧了。 这时候沈松已经跟人议价完毕,起身冲两人走了过来,把手里的红木盒子交给下人,笑的依旧很傻白甜:“冬天没几个摆摊卖货的,要是在往日能淘到不少宝贝。” 他说完就见沈琼楼一脸纠结,奇道:“侄女怎么了?” 沈琼楼幽幽地道;“我在担心世界和平。” 殷卓雍暗笑。 三人继续往出走,就听见清扬婉转的唱曲声断断续续传了过来,沈琼楼往前走了几步,就见一位容貌秀丽可人的女子,坐在一方圆凳上,手里执着琵琶,垂着头低吟浅唱,面前摆着个陶瓷小碗,碗里有零零碎碎几枚铜钱。 沈琼楼只觉得那唱词清雅动人,仔细听了听才听出是雷峰塔,不由得驻足细听,点头道:“这姑娘唱的真不错。” 这时有人往瓷碗里扔了几枚铜钱,那女子也一曲唱毕,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,数着碗里有多少钱,摸完了脸上便带了笑,起身向众人福身称谢,一边又取了琵琶,声音楚楚:“妾为大家伙儿再唱一曲。” 沈琼楼这才瞧出来这女子是个盲人,年岁看着也不大,难免起了几分恻隐之心,取出散碎银子准备给她。 却被沈松拦住了:“侄女不必怜惜她们,这些瞎先生看着凄苦,但过的比寻常人还要风光,更有害的人家家破人亡,着实不值得同情。” 瞧见沈木一脸轻鄙不屑,沈琼楼一怔,正要追问,就见原本围着的人堆分开,一辆精致华美的马车带着香风穿过人群。 马车的帘子被打开,有个侍婢模样的人下了车,对着那女子道:“我家主子说你曲儿弹得好,歌唱的也好,不知道你肯不肯随我家主人回府,为她唱上几天?” ☆、第85章 沈琼楼紧着问道:“瞎先生是什么人?” 沈松怕她吃亏,想了想便详细说道:“这些瞎先生多为双目失明的女子,颜色秀丽,身姿聘婷,自幼学些诗词戏曲,弹琴唱歌,还知道好些坊间之事,引着一些家资丰足之人把她们带回家去,勾引的每日只顾淫.乐,不管正事,最后家财被散了干净。” 他连连摇头:“你不知道,这些瞎先生手段了得,也有不少闺阁女子被她们带歪的,认作‘手帕交’,整日只知道宴饮作乐,□□不绝于枕席,自打先朝就有了这个行当。” 沈琼楼目瞪口呆,敢情瞎先生不光仙人跳,还是男女通吃。 沈木为了加强说服力,还拿了实例作证:“我曾经有位生意场上的朋友,家里也算富裕,但他不听人劝告,非带了个瞎先生进门,那女子同他儿子女儿都搭上了手,气得他妻子重病,夫妻离心,后来生意连连出错,那瞎先生得了他信任,把他家宅子和好些贵重物件变卖,卷了银钱跑了,最后只能靠人接济度日。” 沈琼楼:“...”害怕。 那边传话的侍婢等着她答话,弹琴唱歌的盲女自然无有不应的,放了琵琶欢欢喜喜应下了,被侍婢引着上了香车。 沈琼楼本就是瞧个热闹,见差不多该散场,正打算走人,忽然就见那请了瞎先生的香车车帘掀开一角,有道妩媚之极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齐光,你也在这里?”尾音还带着婉转暧昧的卷儿,只这一声便让人身子都酥了半边。 沈琼楼狐疑地瞧了殷卓雍,他听见这声音却皱了皱眉,车中人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