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以后,顾盼望着傅景桁,谨慎的问,“一会儿到家,如何同爷爷讲?” 尤其是对于称呼,顾盼现在也慎重得很! 不敢说得太亲,可也必须得有必要的尊重。 傅景桁漠然的接,“和以往的原则一样!”突然就转头,厌恶看她一眼,“你不是和我妈关系还不错吗?你是傅家的媳妇,难道还想同侍二主?” 那样的眼神配合着那嫌弃鄙视至极的话,真让人气愤到,恨不得打他一顿,才能解心头之恨。 顾盼感觉今晚之内,自己的自尊和信心数度被人摔在地上,狠狠的践踏着! 她眼睁睁的看着,却绝对的无能为力! 眼泪不由得在顾盼的明亮的大眼里盈动着,她努力的控制着它们,充满气愤之情,冷冷的道,“明白!我是想要侍二主,可那也得要有人本身就是二主才行!” 她的话才一落下,车子一个急刹,发出刺破耳膜的噪音! 车子在宽阔无人的路面上,飘移过后,稳稳的停在路边。 “你找死!”傅景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阴森森如同地狱之音! 顾盼的身子瑟缩几下,却倔强的把脊背挺得更直,如果要死,那就死得更加的痛快些好了! 她梗着脖子,硬是一言不发。 傅景桁内心的怒火也无法得以有效的发泄,在他的心里发酵着! 本来,他对霍家老是来找他之事,就有些不大感冒,可现在顾盼这无意的出言讽刺,真的刺疼他的神经。 两人就这样子对峙着,车子里像是装满炸药,只要有引线,很快就会发生爆炸。 顾盼的手朋些颤抖的把车窗摇下来,清凉的夜风袭来,让他们二人的头脑都慢慢的冷静下来! 终究还是顾盼先服软,她轻声细语的道,“对不起!你知道,我不是那个意思,也没有那个资本!” 这是她顾盼诚恳的道歉!她必须得要适当的服软,现在顾想的医药费,还是要仰仗傅景桁来出的。 待她有能力来应付一切时,才会有说话的底气。 傅景桁依旧似万年的冰山般发出冰冷瘆人的寒气,不过他心情终究是好了些。 “如有下次,我绝不轻饶!”傅景桁寒声说完,点火,加油门,车子如箭般扎进无边的黑暗中! 回到家里,停好车,两人十指相扣的走回家里。 霍啸天正襟威坐的在沙发的上首位上,看到他们二人进来,目光落在他们紧紧相牵的手上。 “爷爷!”傅景桁和顾盼两人齐齐的叫着,稳步的走到沙发的边上,在一个双人沙发上坐了下来。 霍啸天长长的出口气,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,打开那条新闻,沉声说,“给我个解释!” 说完以后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他们二人,像是锁定目标的鹰眼。 傅景桁淡然一笑,“爷爷,您大晚上过来,就是为这个?”他边说边冷哼一 声。 “怎么?不应该吗?如果我们霍家的孙子受此奇耻大辱,我不会善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