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子俊摇头“还是烦你多跑一趟吧” 博林意味深沉的笑说一句“记得欠我个人情” “早就还不清了”梁子俊哂笑。 博林撇撇嘴,收起信件便收拾行装秘密出行。 信件递到驿站,一准会被王喆截获。与其令敌人先行防备起来,不若暗中行事也好来个出其不意。 现今掌握了足够问罪的证据,那还留着祸害作甚?树倒猢狲散,王喆一倒,钱有森自然就没了依仗。 博林这边秘密出城,赫连山也兵分两路上山收矿。 二十号官匪手持刀枪齐刷刷往村口一站,立即引来半数老少爷们的武力抵挡。 李舒和见势,先是朗声诵读衙署公文,责令暂住矿山的百姓迁居回村,胆有违抗者,就地行刑以观后效。 居住此地的都是常年下矿的苦劳力,这会听闻官府收矿,还要把他们都赶出去,自是闹着不肯走,主事的还拿出原有公文说事,指责衙门出尔反尔。 眼见刁民闹事,赫连山持刀立马怒喝一声,吓的一众百姓齐齐后退一步。 比狠,谁比的过这帮刀口舔血的亡命徒? “咱们受钱老爷雇佣在此做工,大伙都是签过契的,你们说撵就撵,那咱们的工钱谁付?” “就是,让钱老爷出来给咱们说话!” “老子才不管什么衙门呢!这么多年也没见朝廷管过咱们死活,这会派个狗官就想搅了大伙的生计,一家老小还等着领钱吃饭呢,兄弟们,跟他们拼了!” 赫连山冷笑一声“就你闹事是吧?小的们,直接绑了!” 一身官服的马匪如入羊群般将闹事者提了出来,胆敢阻拦者,直接挥刀相向。 “钱老爷的命令你听,县太爷的命令就当屁放?你他奶奶的是猪油蒙了心吧!”赫连山连马都没下,指挥兄弟就地废人一条腿,啐道“还有哪个不服?出来说话!” 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些强盗!马匪!” “跟他们拼了!” 五十多人手持铁镐柴刀叫嚣着要跟马匪拼命,赫连山砍刀斜指“县太爷有命,顽抗者~杀无赦!” “杀~~”一众马匪翻身上马,目露凶戾齐声大喝。 胯下骏马喷着鼻响,四蹄乱踏,只待一声号令,便要窜出去正面冲撞。 几个婆子吓的连声尖叫,抱起娃便奔回屋内躲藏,直面穷凶极恶的匪徒,哪个心中不惧? 李舒和摆手安抚“官府收矿,尔等作何抵抗?想继续做工,只需去衙门报备,择日便会张榜昭告。想干活就得按官府的规矩来,别说有往年开具的公文,即便是州府允许,现如今也得听在职县官调遣” 劳工听闻还能做工,自是不敢再揪着生事。赫连带人顺利接管矿山,又三催四喝的赶闲杂人等卷铺盖走人。 期间几人趁机作乱,被赫连当机立断砍了一个脑袋,鲜血喷涌那刻,数人吓的抱头鼠窜。 至此,再无人敢违抗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官匪。 半月后,事态越发严峻,当钱有森联合黄家负偶顽抗时,去而复返的博林带着禹州城守前来镇压。 王喆被一纸公文摘去官帽,押往京城。一应家产尽数查封,府内上至主家下至仆从均被镣铐加身。 钱有森眼见大势已去,只得率众而出,企图以一己之力保下大半族人。 梁子俊怎会不知他秘密转移家产?攀山岭一众老弱妇孺早就堵住关口,配合守山兄弟截获大批细软。 连他偷偷送走的长子,这会都被城守提出来掼于地上。 “天要亡我钱家~”钱有森早没了当家派头,自行褪去外裳,任由官兵拷上枷锁。 “钱有森为祸多年,罪恶滔天,现今数罪并罚,着知情者从速报案,胆敢隐瞒m.nAnchAng791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