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雁想了想也是,免费的健身教练不用白不用。 只不过她没想到,自己找去时,倒是在仝远这边看到了姚知雪。 之前她觉得自己想多了,那现在呢? 姚知雪脸红,“我来给仝师长还书。” 南雁看到了桌上的围巾,新毛线织的围巾,浅灰色毛绒绒,前些天看到姚知雪织围巾,还以为是打算挂到供销社那边卖钱呢。 她就没多问,没想到是送人啊。 南雁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,退后两步,“那等回头仝师长有时间我再来打搅。” 她想了想,觉得自己迟钝了。 这事其实有迹可循。 陶然生孩子的时候,姚知雪探望遇到张老太要抱走孩子结果起了争执。 当时要不是仝远刚巧也过去,姚知雪肯定吃大亏。 欠了人情要还,一来二去那就是有了交集嘛。 也是,姚知雪前些天还在搞鸭绒缝羽绒服呢,深蓝色的布料而且尺寸又大,显然是男人穿的。 她当时也没往心里去。 种种迹象都有迹可循啊。 是她太迟钝了。 不过能克服对严肃的仝远的恐惧,彼此之间有了来往。 南雁觉得也挺好,人不应该总活在过去,老吴已经死了那么多年,姚知雪没必要为她守着。 她又不跟自己似的,对结婚这事兴趣没那么大。 既然有喜欢的人,那么只要不违背公序良俗,大胆的追求又有什么关系呢? 挺好。 仝远严肃了点,但也有在改正。 其他方面没什么恶劣的行径,除了年龄稍微大了一丢丢。 但这个年龄当师长,很青年才俊了。 再说,只要彼此喜欢,管别人怎么看呢。 南雁觉得自己还是找别的健身教练吧,实在不行就去跟老孙制霸乒乓球台,她帮小朋友们报仇去,气得老孙哇哇哭! 无功而返的南雁回去之后书翻了还没两页,姚知雪就回来了。 脸上红扑扑的,像是染了一层胭脂色。 南雁忍俊不禁,“我没跟人说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姚知雪轻咳了一声,“大家都知道,除了你。” 南雁:“……”有点点扎心。 我怎么就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呢? 但她还是为姚知雪高兴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 喜欢吗? 姚知雪不知道,她只是觉得格外的安心。 和南雁认识许久的人,坐在那里,透过玻璃窗晒着外面的太阳,“仝师长看起来很严肃,但实际上他人真的很好。” 很护短。 这点很像南雁。 “而且他手艺很好的。” 手艺? 南雁有些奇怪,“什么手艺?” 姚知雪比划了起来,“之前我穿的那件针织毛衣开衫。” 细毛线织的开衫。 南雁还以为是姚知雪买的,没想到竟然是仝远打的。 这可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,“仝师长还挺可以,不过他怎么想起送你针织衫了?” “我在医院里被咬了,衣服也烂了个洞,他可能觉得我没衣服穿,就忙活了几天送给了我一件。” 南雁听得傻了眼,这是什么脑回路? 从仝远那里,南雁得到了当事人的回应,“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但又特别有韧性。” 明明委屈的不得了,但还是努力的装没事。 触动人心的就那么一瞬M.nAnChanG791.COm